武则天这隐秘的故事,警告着后人权力啊,像蜜糖,实际上却是砒霜
大唐永徽四年的年底,长安的宫墙跟个冷面杀手似的,在寒风里那叫一个冷峻森严。王皇后,这位大唐名义上的后宫大当家,迈着那又端庄又沉重的步子,跟拖着俩大铁球似的,穿过一堆堆宫殿,朝着上阳宫溜达过去。
她那脸在宫灯的光照下,挂着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假笑,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,厌恶和害怕搅和在一起,就像一锅乱炖。为啥呢?就因为上阳宫里住着那位让她吃不好睡不香的武昭仪,而且最近,武昭仪刚生了个小公主。王皇后和唐高宗成亲都好些年了,肚子却跟个石头似的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在这后宫里头,有没有娃那可太重要了,关系到地位和面子,不管从哪个角度看,她都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瞅瞅。
一走进上阳宫,王皇后一眼就瞧见了襁褓里的小公主,那粉嫩的小脸,紧闭的双眼,就跟春天里刚冒头的小花骨朵似的,可爱得很。王皇后嘴角往上一扬,伸手轻轻逗了逗小婴儿,可那笑容就跟贴上去的假笑贴纸似的,根本没到眼睛里。旁边的宫女们都大气不敢出,跟一群木头桩子似的,生怕打扰了这表面和谐、实际暗潮涌动的场面。逗了一会儿,王皇后带着侍女,顺着来的路又回到自己的寝宫,她那身影在长长的宫道上越来越小,跟个远去的小黑点似的,她哪知道,一场能把她命运和大唐历史都搅得天翻地覆的大风暴,正在她身后偷偷地憋大招呢。
就在王皇后前脚刚走,本来应该陪着皇帝在御花园赏月的武昭仪,跟屁股着了火似的,匆匆忙忙地跑回了上阳宫。她站在小公主的摇篮跟前,看着自己亲生闺女,脸色变得跟六月的天似的,一会儿晴一会儿阴。那眼神里,有当妈的慈爱,可更多的,是被权力欲望烧得通红的凶狠和决绝。在这又深又暗的后宫里,权力的争斗就跟永动机似的,从来没停过,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,跟在刀尖上跳舞似的。武昭仪心里清楚,虽说自己挺得皇帝宠,但王皇后的地位就像一座怎么爬都爬不过去的大山,横在她奔向权力巅峰的路上。而这个刚满月的小公主,这会儿居然成了她手里唯一的一张王牌。
她的手微微发抖,心里在亲情和权力之间那叫一个纠结,跟被两个大力士往两边拽似的。一边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闺女,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;另一边,权力的诱惑就像个黑洞,把她越吸越深。每次在后宫里被人翻白眼、排挤,每回为了巩固自己地位累得半死的经历,这会儿都跟放电影似的,在她脑袋里不停地转。终于,犹豫了老半天之后,武昭仪一咬牙,慢慢地伸出了双手,朝着小公主的脖子伸过去。那一刻,整个世界好像被按了暂停键,就只有她那跟敲鼓似的剧烈心跳声,在空荡荡的宫殿里来回响。随着一声轻轻的闷响,小公主的小命就在这冷冰冰的冬天里突然没了,而武昭仪的脸上,露出了一种特别复杂的表情,有解脱,有愧疚,更多的是对未来权力之路的美好幻想。
没多会儿,小公主夭折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,传遍了整个后宫。唐高宗听说后,那叫一个伤心欲绝,气得跟一头发怒的公牛似的,马上命令彻查这件事。王皇后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,毕竟她刚去看过小公主。面对皇帝的质问和怀疑,王皇后有嘴也说不清,她眼睛里全是惊恐和绝望。在这后宫里,没孩子本来就是她最大的心病,现在又被扯进这桩命案里,她的地位就像风中的蜡烛,摇摇欲坠。而武昭仪呢,在旁边装得那叫一个悲痛万分,哭得跟下雨似的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,还不停地跟皇帝哭诉自己的丧女之痛,同时还跟个狡猾的狐狸似的,偷偷地把皇帝的怀疑往王皇后那边引。
在这场权力的大比拼里,王皇后彻底输了个底儿掉。唐高宗不管别人怎么反对,铁了心要废了王皇后,改立武昭仪当皇后。武昭仪终于站在了后宫权力的最顶端,可她的双手,却沾满了亲生女儿的血。这事儿,成了武则天这辈子最有争议、最隐秘的一段黑历史,就像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袱,一直压在她心里。
瞅瞅历史,权力的诱惑就跟个魔法陷阱似的,常常能把人的本性变得乱七八糟,让人疯狂得像丢了魂儿。在这深宅大院的后宫里,好多女人为了那摸不着边儿的权力,啥都敢牺牲,亲情、爱情,甚至尊严,都能一股脑儿地扔了。武则天杀女儿,看着是挺残忍的,可也是那个时代女人在权力漩涡里拼命挣扎求活路的极端例子。她用自己女儿的命,给自己铺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路,可这条路上,全是血和泪。
在权力这盘大棋局里,人性就跟个最容易被扔掉的小棋子似的,武则天这隐秘的故事,就像历史长河里的一声长叹,警告着后人:权力啊,看着像甜甜的蜜糖,实际上却是要命的砒霜,一旦被它迷了眼,就可能掉进万劫不复的大深渊,而那付出的代价,往往是咱根本承受不起的重。
作者:纵览